副完全不关他事的样子,她就来气,好像都是她一个在干着急一样?
散漫随意,而又残忍毒辣的班晏,却甘心臣服于才智、武功、容貌比之她都弗如远甚的,从未救过她的阴离,为这个懦弱卑鄙的男人,付出了她一生的忠诚,乃至生命——这是怎样的冤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