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崇德宫出来,禁军统领韩枫将他们一路送至宫城门口,客套几句话后就转身回去复命了,倒是礼部侍郎齐重锦好像并不急着离去,拉住萧遵到马车的旁边,不知道商量了一些什么。
萧般般掀开马车上的帘子,探出头来,只隐隐能够看到两人的嘴型,无奈自己没有顺风耳,也没有读唇语这项本事,只能悻悻地又窝了回去。
等到萧遵上车,萧般般好奇的询问,引来的却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陛下面前竟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萧遵一阵吹胡子瞪眼,差点儿就要伸出手来去戳萧般般的脑门,但见她缩着脖子诚恳挨训的模样,心中也不免想起萧晗霜十岁之前在太尉府时乖顺讨喜的模样,轻叹一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今日被侥幸猜得圣意,实属大幸。切记日后应当谨言慎行,不可再这般鲁莽了。”
“父亲,其实女儿并非侥幸。”萧般般抬眼,看到萧遵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便赶忙趁他还反应不过来时,继续解释道:“陛下疼惜已故太子,是人之常情,可是却因为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变得不得不体谅朝臣与百姓。女儿今日只是站在一个普通人的立场上去看这件事情,自然能够更加容易地看到事情的本质。”
“想必今日在朝堂上,太子丧仪的事项已经被您和其他大人们商量过几番,陛下却仍旧拿不定主意,这不就正好表示,陛下心中所想与朝堂争论的结果并不相符吗?”萧般般将心中的一大段话说了出来:“然而礼部侍郎齐大人追在陛下的身后,铁了心的要建议陛下,丧仪从简,若是再不出来一个肯为陛下据理力争的人,恐怕陛下就要伤心难过死……嗯,伤心难过极了。”
“揣测君心,其罪当诛!”萧遵重重叹气,伸手便要戳上萧般般的脑门。
萧般般早有预感,把头一歪,躲了过去,耸耸肩打趣道:“父亲方才不也在竭力为女儿求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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