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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时候随月氏,很是瘦小,身子骨弱得像个女娃娃。”
萧宴是萧遵的第一个孩子,他那时想来也是很盼着这个孩子的降生。所以萧宴在离开长安城以前,总是被萧遵带在身边的,被萧遵亲自教导了很多事情。
萧般般展开手中的信件,熟悉的字体扑面而来,将她的思绪一瞬间拉回了那个身穿盔甲,却极为清瘦的男子身上。
那样厚重的盔甲套在他的身上,就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压垮了一般。
可也正是这一身轻盈,撑起了厚重的盔甲,手握长枪,保卫着边塞之地不受他国侵犯。
萧宴去了边塞十一年,长安城便安定了十一年。
“兄长还是很瘦。”萧般般将那封信看完,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识得这里的文字,并且在书信的阅读上,毫无障碍,想来是原著设定,让自己慢慢适应了这具身体。
萧般般从书信中得知,萧宴已从边塞起程,再有月余便可回到长安城,届时也不会耽误了年节。还在心中提到了自己,言辞诚恳地让萧遵对自己多多关照。
这令萧般般十分感动。
萧般般将手中的书信递还给萧遵,同他描述起现在的萧宴:“如今兄长的身子骨,经过边塞风霜的磋磨,已然硬朗许多,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那……那便好。”萧遵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但也看出几分欣慰,随后便继续道:“月氏性子温驯,一双儿女却都是极具韧性之人,你们兄妹二人,当真令为父欣慰啊!”
令萧遵欣慰的,恐怕只有萧宴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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