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给林东凡沏上一杯茶,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凡爷,麻烦您给我透个底,要等指数冲到什么位置出手,才叫成功逃顶?”
“这我不能告诉你。”
“凡爷,这就有点不地道了,你的腿已经翘到桌子上,茶我也给你递了,怎么就不能掏心掏肺地聊几句?”
“别慌,该逃顶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突然间,我怎么有种被你拿捏的感觉?是我产生了幻觉吗?不对,你绝对不是这么阴毒的人。”
“别怀疑,我就是这么阴毒,且无耻。”
“这天没法聊了,下次在百越省捅了篓子,别找我帮你擦屁股,见死不救的事,其实我也干得出来。”
“那你等着倾家荡产睡地板吧,想逃顶?呵呵。”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
“亲爱的局座,见死不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提出来的。我都没幽怨,你怎么整得跟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小心烟灰掉身上。”
眼看林东凡叼在嘴上的那支烟,已经累积了一大截烟灰,李明堂连忙把烟灰盅端起来,小心翼翼地托住。
等林东凡弹完烟灰。
李明堂又感慨万端地叹了一口气:“唉……做人嘛,哪能计较那么多?照我说,咱们总局最优秀的人就是老彭。”
“这话咋讲?”林东凡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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