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恭谨。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她作为非皇室女子,不过短短十几日,先是被封县主,如今又被封邑主,已是风头极盛,极为惹眼。晏弃作为东离的摄政王,又在南煊帝面前点明她的功劳。
皇帝这番看似热情的夸奖,实则也是在试探她的态度与忠心。
若她真沾沾自喜,坦然应下,那便是自居甚高、僭越犯上。稍有不慎,别说这刚到手的邑主之位,怕是连身家性命都要堪忧。
于是她微微欠身,语气谦逊而低卑:“陛下谬赞,臣女不过是机缘巧合,做了些分内之事。”
“鼻鼽之症能缓解,是陛下洪福齐天,臣女所制香囊方能起效。玄安寺一事,温颜公主乃天定贵人,命格贵重、福泽深厚,自有神明庇佑,臣女当时不过是顺势而为。”
“而促成通商,更是朝中诸位大人高瞻远瞩、齐心协力的成果,臣女不过从中跑跑腿,在那位殿下面前略尽绵力,替南国尽一份心,实在不敢居功。”
“再者,臣女一介闺中女子,何德何能领受东离与南国每年通商收入的那一厘利。还请陛下将这一厘利收归国用,如此,方能更好地造福百姓,巩固我朝根基。”
说罢,她再度微微屈膝行礼,仪态端庄,言语间条理清晰,既不张扬邀功,又表达了对皇室的尊崇。
主动提出将那一厘利收归国用,也似诚心诚意。
果然,南煊帝原本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在听到这番话后,瞬间柔和了许多,表情显然更为满意。
轻轻点头,眼中赞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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