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人样。]
[不然,等母亲被陷害的真相被揭开之后,我都无法想象,那时候的大哥会是多么痛苦。]
她早就知道,他们的母亲是被人陷害的,是清白的。
但她没有告诉他,而是独自筹谋一切,等待今晚这个时刻的到来。
她要他亲眼看到这一切,让他亲眼看看,自己在过去十年是多么愚蠢、自私、冷漠。
这是她,留给他的惩罚。
姜砚川嘴唇干燥得起皮,喉咙艰涩。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叫出那个十年都未曾叫过的称呼:“母亲……”
今晚这场戏,差不多可以收尾了。
姜初霁没有看向姜砚川,或是姜凌翊。
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