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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抵死缠绵般的交融中,纠缠不休。
*
姜初霁不知道,裴妄是如何得知她这三年在其他三国游历。
第二天醒来时,已日上三竿。窗棂透进几缕日光,将纱帐染成暖融融的杏黄色。
她被折腾一夜,身体乏得没有一点力气。下意识往热源处缩了缩——裴妄的手臂正环着她的腰肢,呼吸拂过她耳畔,有些痒。
“醒了?”
裴妄已经洗漱完毕,衣着整齐。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舒缓有度揉捏着她酸胀的后腰,问她,“还难受吗?”
姜初霁懒懒窝往他怀里,任这位北鸣国的皇帝陛下,亲手帮自己无微不至地按摩。
只是按着按着,裴妄垂眸凝视着她,晨光为他的睫毛镀上金边。似乎喉间发紧,将她轻轻从身上抱离几分。
他知道她昨晚累到了。
裴妄问她,过去三年有没有去过北鸣。
她想了想,虽然打心眼里多少有些心虚,但还是承认了。
毕竟她在北鸣待了那么久,从来都没有去找过裴妄。
裴妄却又突然问,河底捞是不是她开的。
这让姜初霁顿时抬眼看过去,问他怎么会知道。
裴妄说,河底捞的名声大到已经在北鸣无人不知,每日食客如织。甚至想吃上一顿排队都要等上几个时辰,依旧有大批的人络绎不绝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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