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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霁说,晏弃会在这里住半个月,陈清莞便让人将邑主府的客房收拾出来。
却不知道,每晚在她熟睡之后,女儿的卧房门会被悄无声息打开。
一道墙壁之隔,不能被听到动静。
反而更加刺激。
黑暗和禁忌感如同催化剂,让人上瘾。
最后一夜,陈清莞回忠远侯府住。
没了禁制,终于放肆沉沦,直到天亮。
走的时候,晏弃什么都没有说,她也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是一样的人,所以生来就注定相互吸引。
也是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所以,他没有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走。或是,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爱瞬息万变,承诺才是最虚空。
唯有对彼此当下的渴望,才最真实。
一个人,是孤独的疯子。两个人,这世界上的其他人才是异类。发现彼此存在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最深刻的羁绊。
他那曾从出生就遮挡的,象征他是不能被世人知晓、畸形扭曲关系下产物的左眼,她却会懒懒吻上来,说它像极了漂亮的宝石。
她在南国皇室派来迎接他的人面前,在正午最明亮的日光和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将唇覆上来。
他或许是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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