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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能忍。
他不忍的时候……连她这种向来视世俗规矩如无物纵情享乐的人,都觉得自己有些纵欲过度了。
于是某天晚上,她提出自己要休息。义正词严发出谴责,说人不能总沉溺于这种事情,不许墨池霄再做什么。
墨池霄答应了。
但晚上墨池霄沐浴后,出现在她的视线,竟仅在腰间松垮围着一条布帛。
上身的肌肉线条分明,水珠顺着紧实的胸膛滑落,蜿蜒过沟壑纵横的腹肌,一路淌至那隐没在低腰布帛下的人鱼线,仿佛在故意勾人视线。
宽阔的肩膀,撑起如雕塑般完美的身形。发梢还挂着晶莹水珠,几缕湿发贴在额前。深邃的眼眸氤氲着朦胧雾气,幽黑如渊。
看得她不自觉呼吸起伏。
上了床榻之后,他从背后抱住她。嗓音深沉喑哑,厮磨着吻上她耳垂问她:“要睡觉吗。”
这谁能睡得着?
简直明知故问。
好居心叵测的美男计。
*
半个月后的这天晚上,姜初霁和墨池霄去了一趟望月楼。
在顶楼的亭台上,她依偎在墨池霄身前,享受着独属于两个人的静谧。
姜初霁仰起头看向夜空中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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