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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割的。”他懒得给他眼神。
刀伤不好解释,花瓶是纪谦故意打碎掩盖的。
护士火眼金睛,在纪还拿药时,偷偷问他,是否需要……心理咨询。
自残行为,也是一种精神障碍。
他摇头说不用,以后不会了。
和“姐姐”在一起,不需要廉价的伤痛来满足,感知她自慰时的快感、对着她自慰,足够舒缓他的精神。
纪凌依旧怀疑,“真的有那么简单?”
纪谦的前科很多,自残伤伪装意外、又或者是带着伤口求换。通通为了满足他变态的被窥探欲。
最开始,他的目标是他,时间增长,纪还的名字,在他口中多了起来。
——你猜、姐姐知道你为了保全她,主动爬上我的床,她会怎么想?是觉得小凌恶心,还是想保护你,主动打开她的逼,给她的亲弟弟看?
——啊……姐姐的嘴唇,是不是也像小凌的骚嘴巴一样好亲呢?夹紧一点,再让鸡巴滑出来,我就要操我姐姐的逼咯?
——下次叫上纪还一起吧,小凌想不想做男人?嗯?你猜猜看,姐姐会不会把小逼给你操?啊、她要是给你了,我只能委屈自己,像操你一样,操她的后面了。
他像得不到糖的小孩,笨拙地想到他和她的注意。满足心中对“爱”的渴求。
狼再怎么伪装,都装不成狗。
纪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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