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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还说,“我讨厌别人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在我面前、替我决定什么。”
她翻了个身,毫不留情地把人踹下床,“没有下次。”
“小还真是一个……”
干净的被单,划出一道浅浅的水痕。
“很有原则的宝宝。”
秦驰温扶着床沿,“好、偶尔也不太好。”
起身,“抱歉、这次,是我错了。罚我吧,老板。”
床上的惩罚,有时、也是情趣的一种。
可惜她看着并没有这样的“情趣”,胸口倏然一痛,“扣我工资?我给小还打白工?”
纪还熟练地放置——问就是放出经验、放出风采、放出自信!
说不心痛是假的。她不想断了郁项这条线,暧昧能引申出很多边界不清的发展,假若真要借势,靠他更快。
靠自己固然更靠谱——同妻哥那十年饭不是白吃,纪谦超前回家的教训、逼得她必须谨慎地面对所有分支。
“叮——”
“咚咚咚——”
门铃和敲门声先后响起。小小的空间,声音传播的介质单一、直白地传进室内,打破了当下的沉默。
秦驰温起身,抓了根挂在衣帽架的浴巾,系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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