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凶杀现场的痕迹,只是在正对窗户的一面墙上挂起了一幅巨大的布幔,看不到那后面有些什么。野谷先生向我比了个坐的手势,自己拨开一堆空颜料盒坐了下来,几上放着各种画笔和一个调色盘,颜料还是湿的。
“您是听了什么传言吧。”野谷先生慢悠悠地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吐出来。
“呵?”
“说我杀害了妻子之类的。”他摘下眼镜,露出一双意外清明却充满疲惫的双眼。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清野谷先生的脸,满脸胡茬,眼角有明显的皱纹,尽管整个人显得落魄而狼狈,却隐约可见年轻时的儒雅风范,这样说起来,野谷先生似乎是搞艺术工作的,莫非是画家?
“那是假的。”在我能有所回答之前,他先自抛出了结论。
“哎?”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并没有杀害她,事实上是她离开了我。”他掐灭烟蒂,把两手一摊“她跟别的男人走了,在一个月前。”
事情的变化超出了我的预计范围,我讷讷地望着佝偻着身躯一瞬显得异常苍老的野谷先生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您应该也听说了吧,我和清子是从家里跑出来的。”
我被动地点点头,接过野谷先生递过来的东西,是张相片。超豪华的别墅面前,野谷太太穿着洋装笑得极之灿烂,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清子的父亲是外交官,母亲则是小有名气的插花家,而我只是个学油画的穷小子,当然,我本来也并不奢望可以得到清子,”野谷先生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是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或是别的什么“她答应我求婚的时候我高兴得整整一晚都没有睡着,想当然的,我们的恋情受到了她父母的极力反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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