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温棠附上他的耳朵,说:“我之前月经不调,一直在吃药。”
没了后顾之忧,徐闻柝弄她更加激烈。
娇媚柔声在空气中不断破碎。她在半空里挥舞着双手,嘶哑着叫喊。
一夜过去,孟温棠伏在他怀里,头发已经松垮,被徐闻柝扯开发带,瀑布似的长发散落在他身前。
徐闻柝端来一杯温水,递到她嘴边。
一早起来,徐闻柝还在。
他没想到之前两人间的玩笑话这么快就实现。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一听说孟温棠今天请假,他特意驱车去市场买了一袋新鲜胡萝卜,给她做胡萝卜炒肉吃。
正切菜,身后贴上温热的孟温棠,像小兔一般可爱柔软。
“切菜呢。”徐闻柝像哄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孟温棠拦腰抱住他;“徐闻柝,再给我做好多个风筝吧。”
切菜的声音停了,徐闻柝怔了怔,哑着声说:“好”。
秦朗给他送来一套干净衣服。
徐闻柝阖上窗帘,薄衫在空气中抖了抖,套上裸露的背。
背上分布着暧昧不清的暗红色疤痕。
又爬上一座山坡,孟温棠将风筝线刻意放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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