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更甚。
欢爱时的隐忍闷吭,大大的汗珠一颗颗的落下,他在那个时候的话说的不怎么频繁,但是一旦开口,就是给陈夏致命一击,色,欲,悦,都有。
情感太多太复杂,陈夏搞不明白,她也想不明白,因为她的大脑根本没有思考的机会,虞浮凉不会给她机会,往往陈夏求饶哭声,虞浮凉怜惜不已的吻干泪珠,但他一反常态,她哭,他哄,仅此而已。
陈夏想折磨虞浮凉,可到最后都是被折磨的那一个,被教训多次的血泪的教训,也没让陈夏消了驯养之心。
“叔,我没有和你说过吧,你总是让我有将你藏起来的想法。”
今日醉的似乎不是虞浮凉,而是陈夏,也或许是酒气熏人,让这个本来酒量就不怎么好的小丫头真的开始有点晕晕的了。
虞浮凉的手并不老实,他不称呼手的所到之处为占便宜,文雅人的说法是调情,但是占便宜显得有些过分,调情显得有些庸俗,他们夫妻全不用这两个。
而是,他亲近她,摸,碰,亲吻,都是表达亲近的一种,陈夏呼吸有些急促了,虞浮凉的领口开了一个扣子,抬头,喉结滑动,“随时欢迎。”
她说她有藏起来的想法。
他说,随时欢迎。
陈夏笑容到一半,微微弓起了腰,虞浮凉下手有点重,胸口隐隐作疼,她不满的看着虞浮凉,“你可以用这个力道掐一下你自己吗,看看疼不疼。”
虞浮凉抬起手臂,因为手在她衣服下,手臂一抬,衣服就被撑起来了,陈夏羞愤不已的看着他,虞浮凉真诚道歉,“抱歉,不过我觉得有一点我需要辩解一下,我用的力道真的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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