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刚刚笑什么?”
“什么时候呀?”
“就刚刚,我告诉你毛巾在哪里的时候。”
陈夏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手腕上的表盘,“我想起来了,我觉得你老是把我当孩子嘛,浴室里铺的就是防滑的板砖,我自己也会小心,你的再嘱咐会让我心里更暖,但是仔细想想,我就这样想了。”
虞浮凉笑出声,“小丫头,你才多大啊,不是个孩子是什么。”
“夏夏。”
陈夏抬头看他。
虞浮凉和她说一些平常的事情,“拿了驾照就该有辆车了,过几天我陪你去车行看看。”
“你要给我买车啊?”
陈夏问。
虞浮凉一个字,特霸气,“买。”
陈夏抱着他脖子,炫耀似的,“我有钱,我自己买。”
虞浮凉亲了亲她,“夏夏的钱自己留着,叔给你买。”
“我也没处用钱啊,我的那些都是压岁钱,而且家里净收益也都汇总在我这里了,我看着都没心情花。”
陈夏不算是个享乐主义的人,和虞浮凉在一块的时候也都是他掏钱——这一点绝对奉行虞浮凉是家里男主人的绝对位置。
当欲望都被满足,金钱不再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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