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严肃。
“该说说你的来意了,福尔摩斯小姐,你为什么觉得我与火柴厂的女工有关?”哈德利女士问。
伊拉拉忍俊不禁:“你都说了有记者找上门,可见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甚至知道,火柴厂的女工们因为不堪待遇,准备罢工。”
哈德利女士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伊拉拉:“街头小偷打听到的。”
哈德利女士抿紧嘴唇。
如果连记者、街头小偷都知道,可见女工商议罢工的事情已不是秘密。
还没开始行动,就已经传出消息,这对女工们很是不利——如果监工或者经理听到风闻,抓几个人敲打警告一番,动摇了本就摇摆犹豫的人,计划就会很轻易地流产。
看夏洛蒂·哈德利女士的神情,伊拉拉就知道她也在担心罢工是否能成功。
确实不好办。
一周只有四先令都能招聘到整整一厂的女工,证明还有更多的妇女和儿童连四先令都赚不到。
万事糊口为先,待遇尊严,那都得是活下来才能考虑的事情。
如果哈德利女士还在担忧罢工能成与否,那就是所有人都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女士,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伊拉拉问,“传闻说火柴厂有疫病发生,究竟是什么病?”
“面部肿胀、下颌红肿,很多妇女的牙齿腐烂脱落,”哈德利女士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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