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她身子康健,连长兄来了都敢拒之门外,我竟不知,她胆敢这么目无长兄!”姜宏远不顾南星阻拦,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
浓重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
姜黎面色惨白如纸地躺在榻上,胸口隐隐渗出血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这……”
他指着榻上的姜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姜大郎,我和你们侍郎府,已经写下断亲书了,我们之间早已没了干系,男女有别,你这般闯进我的房间,不合适。”
姜黎气若游丝道。
“大郎君,我家娘子日日给五娘取心头血,人已经虚弱成这副模样,眼看着就没多少时日了,你们为何还一个接一个地来为难于她!”
南星眼眶通红,一声声质问把姜宏远都问得愣住了。
“奴婢知道,当初老太太把巧镶坊给娘子做嫁妆,而今巧镶坊的生意这般好,你们很是眼红,但我家娘子还没死呢!”
“南星,你这话说得太过难听了!”姜宏远不满,但看姜黎这样,也明白了个大概,原来那日陈迁到侍郎府接犯病的姜柔,声称已有药引,这药引竟是割姜黎的血。
“难听?大郎君,实话往往都是难听的。”南星抬手抹了一把泪,“你不就是怀疑外面那风靡一时的话本是娘子写的吗?你今日前来,不就是兴师问罪的吗?”
“还有,你们惦记娘子名下的巧镶坊,照这么折腾下去,娘子早晚得暴毙身亡,总归娘子膝下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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