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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见他伸手,忙伸手去挡头,大袖因小臂抬起滑落,露出手臂上交错的伤疤。
“而姜柔,我的庶妹,更是病痛缠身,你们从边关带回的大夫说什么要以至亲之人心头血入药,她竟是一日之内犯了三次病,着人来取了我三碗心头血!”
姜黎捂着心口,月白的衣衫上已然染上点点血迹:“这哪里是要心头血入药?分明就是想要我的命!我死了,膝下无子女,庶妹不就能顺理成章地接管我的嫁妆吗?”
众人闻言窃窃私语,看向萧伯元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用新妇的嫁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更何况,他们还为了图谋媳妇嫁妆如此不择手段。
而姜黎,此刻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粘在一起的和离书,还有一本账册。
小臂上的伤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加之她方才下意识抬手的动作,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