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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出大事了!主君,主母!出大事了!”他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地大喊。
“娘子,我们会被下大狱吗?”翠竹看着姜琳,问
“去把绳子拿来,我们得活着离开。”不知为何,她此刻异常平静。
翠竹点头,忙不迭去找绳子。
那只一直在窗外惨叫的猫儿,此刻从门口钻了进来,看到姜琳,它用那湿漉漉的脑袋去蹭了两下,喵喵直叫。
主仆二人将人绑得结结实实,那染血的发簪已被她拔下插回发间,那只湿透了的猫儿,她也用婴儿的小被给包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原本一直对西院不管不顾的众人,终于裹挟着一身风霜而来。
伯夫人看到浑身是血的儿子,当即变了脸色,“好你个毒妇!你竟如此对我儿,来人,把这个毒妇押起来,待天一亮,就送官府!”
姜琳缓缓抬眸,一把匕首已然架在曲楠脖颈,“我看谁敢上来!”
“伯爷,伯夫人,你们如果还想让他活着,现在就替他把放妻书写了,再把我的嫁妆清理出来,天一亮便送我归家。”
她的语气异常冷静,就好像在跟翠竹说,晚上吃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