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元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听着她的控诉,脑海中不断浮现姜黎那张倔强的小脸。
如果一开始,他没有签下那和离书,那今天的这一切是不是就都不会发生?
姜黎嫁入侯府,自己和她朝夕相处整整两年,她从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否则,也不会在自己出征之后,尽心尽力地伺候母亲,还拿出那么多嫁妆贴补早已亏空的侯府。
“侯爷?侯爷?”
一声轻唤闯入耳膜,他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清怀中人面容,他宽慰道:“柔儿放心,本侯定会抓住作乱之人,给你们一个交代。”
姜柔双眸微闪,闻言乖巧点头。
“本侯先去处理事情,你好生养身子。”他安抚地揉了揉姜柔的头,起身离开。
房门合上,姜柔想到自己昨夜受的屈辱,她眼神怨毒的瞪着杜鹃:“贱婢!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再三保证,此事定妥帖吗?”
“夫人,奴婢不知道……”
杜鹃猛地跪下,泪水连连,“奴婢事先安排的两人,和夫人昨夜描述的人长得天差地别,夫人,定有奸人从中作梗啊!”
“说到底,都是奴办事不力,才害得夫人被奸人玷污,夫人自是可以处置了奴婢,可夫人,如此一来,便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她紧紧抓着姜柔的衣袖,眼神里写满了哀求。
见姜柔神情动摇,她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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