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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继续往下看,如王家小妹所说一般,有通脉武师在,一些杂鱼烂虾根本不是对手。
直到某一天,牙行背后所谓的京城来的东家,站在了王家的门口。
对方穿着一身绣花长袍,说话时,手里总捏着兰花指来回比划,那声音跟谁家鸭子没关好,从鸭舍里跑出来一样,叫唤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咱家不管你是什么时候的老卒,挡了咱家财路,那就是咱家的仇敌!”
“今日咱家心情好,不跟你这老东西一般见识,打明儿起,你和你家里的小畜牲离开这处地界,咱家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公公话还没说完,瘸腿老头就开了口:“小老儿为大雍浴血沙场的时候,你的蛋子怕是还没割哩!如今你个没卵的阉人,也敢欺我军户家眷?”
老头挺起佝偻的脊背,却被眼前太监伸手按住。
“老东西,你说的对,咱家就是没卵的人,但如今这世道,便是没卵的人欺负你们这些有卵的人,你又能怎么着?你骂咱家,咱家可是一点都不会生气。”
嘴里说着不生气,但这公公手里的狠劲却是一点没松,就搭个肩,错个身的功夫,久经沙场的老卒便栽在了地上。
做完这一切,面白无须的公公掏出手绢擦了擦手,末了他目光又落向门里拿着扫帚,却迟迟不敢上前的老太太身上。
“你也是个没卵的,和咱家一样,所以咱家不会为难你。”
说完,公公笑嘻嘻的上了轿子,晃晃悠悠离开了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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