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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惊天实在没忍住开口问了一嘴。
吴志远轻笑一声,摇头道:“徐兄的好,岂是区区传言就能表明一二的?”
“我只能说,倘若徐兄不是好人,这天底下就没好人了。”
隔日一早,仵工铺里。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吴志远甫一进门,开口就是一句:“我想请徐兄前去做场丧葬法事,不知徐兄是否得空?”
徐青见吴志远面上无悲戚之色,便打趣道:“怎么,莫不是又有人上吊?”
“.”
见吴志远表情怪异,徐青眼前一亮道:“总不能是那吕惊天又在你家上吊了吧?”
“那倒不曾。”吴志远无奈笑道:“是拙荆的姐姐,我那大姨姐在家中悬梁自尽”
原来自从杨鸿被革去袍服,收入监牢后,杨鸿的妻子、张庸的大女儿张瑶就开始哭闹,想要让张庸四处走动,为杨鸿开脱罪名。
所谓走动,不外乎想让张庸和自家老娘去恳求张婉和吴志远,但张庸此时尚且自身难保,又如何有心情去管大女婿的死活?
法不容情,杨鸿案几乎已成定局,他若是敢开口求情,被吴家兄弟记恨事小,被长官怪罪事大。
那时的张瑶仍心存侥幸,认为裁决旨意未下,杨鸿这个朝廷命官是生是死还有待分说。
然,就在昨日,内阁拟旨下诏,张庸管教不严,偏听谗佞之言,罔顾法度,被罢免白沙县七品县尊官职,贬为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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