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穿鞋,脚趾相抵,冰凉的温度很快被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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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浅轻拂过时今澜的腰,酒精操纵着血液肆意奔腾躁动,书写着透过衣料,如玉暖香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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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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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澜呼吸紧的一下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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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浅的手不知怎么的穿过了衣料的下摆,漫不经心的沿途一路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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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澜愈发觉得周遭热意难散,池浅的气息滚烫而低沉,扑簌簌的全都落在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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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刚刚被放开的唇接着又?被印下,池浅却好?像大发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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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就变得不紧不慢起来,反复摩挲时今澜的唇,直到她重新?变成清晨沾满露水的殷红蔷薇,这才撬开她的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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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慢条斯理,简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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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澜没有力气,或许不想去拨开池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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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纺的面料什么都抵挡不住,躁动的血液由内向外的烧过来,反折的脚寻找着那能让她踩实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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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初见那天,她在混沌中抓住池浅的手,从此不再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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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吹过一阵长风,热气如海水般涌过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