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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次次抛出不安,一次次被这人肯定,虚悬着的心,不安的心都被稳稳包裹起来,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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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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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空坠落而下的痛感好像是被故意设置,挡在这篇回忆前的门锁。每撬起一点,就让她几乎全身的骨骼都在发出错位断裂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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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半年来,池浅从来都没有回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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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笼统的记得自己救了时今澜,帮助她,照顾她,最后用死亡献祭成为她心口的那一抹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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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浅薄的拿自己坠落悬崖的痛苦与时今澜三年的痛苦相比,却只觉得被天平压得无处遁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