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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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臂上的伤口又深又长，水泡过后，伤口发白，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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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高龙启时，温泉中也是这般血色，那次和这次一样，都是他的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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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墙……血墙上，难道是他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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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高龙启的手臂抬着，从旁边托盘中拿块厚帕子，垫在他手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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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不宜浸水，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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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自闭模样，她一开口，必定又要说那句“闭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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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不说话，在旁边安静坐着，思考到底要不要静悄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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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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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听到动静，依然闭着眼，“你都搬去甘泉宫了，还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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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见他开口，只好转回来，道：“回来谢恩。多谢陛下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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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很喜欢？”她太好懂，声音里的雀跃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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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笑道：“喜欢啊。有温泉，还有很多漂亮衣裳首饰，妾身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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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龙启冷笑一声，“眼皮子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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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楚黛垂下嘴角，讨厌，总这么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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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又笑道：“陛下说得没错，妾身就是眼皮子浅。有好吃的好喝的，就开心。住得好穿得好，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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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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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妾身庸俗，开心就在这一饮一啄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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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庸俗”还未说全，她先抢他台词，让他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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