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易池骂:“这狗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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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回寝室,易忱摸摸肚子,才想起做了一晚上奴才,连晚饭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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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地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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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岸正从厕所出来,提着裤子和他打了个照面:“回来啦?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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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没说话,径直从宋绪的粮仓里翻出一包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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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年注意到,问他:“晚上没吃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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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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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年看他几秒,“这是出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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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撕调料包的动作一顿,揉揉鼻子,含糊其辞:“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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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年笑了下:“看来是出去做了什么要瞒着大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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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怪异,易忱差点怀疑,给钟吟当牛做马的一切全被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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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有些恼:“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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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有瞬间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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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林弈年回他:“抱歉,是我多管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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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没说话,兀自盯着泡面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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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今天做的所有不合常理的事情感到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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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思考一番,他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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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想去吃那顿无聊的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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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想,易忱又舒展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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