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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便转过身,一把拎起林弈年的领子,沙哑道:“你到底为什么不接她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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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看不见的弦瞬间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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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年任由他拉着领子,很轻地问:“所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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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抹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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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灌了酒,送到冯世杰那个二世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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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的时候,她被按在浴缸里泡着,脸上是被打出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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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眼眶又红起来,靠近一步,“我问你,她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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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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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意外打了这个电话,”他喉间颤着,几乎说不下去,“她该怎么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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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年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喉结滚动,半晌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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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易忱吼出声,“你那时候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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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年闭上眼睛,艰涩道:“陈子仪来了京市,电话被她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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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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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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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地按了下指骨,“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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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去药房拿药,手机在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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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听你说这个,”易忱一拳砸过去,一字一字:“她受罪的时候,你在陪别的女的?你他妈就这么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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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年伸手抹去嘴角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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