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和我道什么歉？”阿雁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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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很好懂，表情都在脸上。江如良哑然失笑，说道：“他都不怪你，我怪你什么，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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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雁心头一跳，语调也不由自主地高了：“他不怪我，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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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良问：“你很在乎他的想法？”阿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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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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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雁机械地反复绕着手里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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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小乞丐，世上没人对你好，他是第一个，所以你对他格外上心，格外在乎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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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烬冶，江如良也很会看人。阿雁有些懊恼，怎么自己在他们面前完全没有隐私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