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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冶还没有忘掉他幼年时风霖的那场屠国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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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前烬冶年幼,无力反击,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与百姓被残忍屠杀,他的灵魂也一并陷在了过去,可能幻想着,要是当时的自己有那么一把能够反抗的武器,是不是就能挽救一些本不该死去的生命。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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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能懂烬冶为什么要给一把凶刃取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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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切早已安然无虞,他却从未放下过吊在喉咙口的心。不想,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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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重蹈覆辙,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美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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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试图劝阻烬冶走出过去的阴影,心病往往只有自身才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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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复的过程要很久,他帮不上其他忙,唯一能做到的只有默默陪伴在他身边。这样在烬冶需要的时候,一个回头,他就能看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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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雁送给他的挂穗他一直挂在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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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听到石头撞击刀刃的轻微叮呤声,他就知道烬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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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冶依旧是晚上才会出现在他这里,随着日子流逝,他每晚留在这里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两人之间开始有说不完的话,亲吻的频率也多了起来。谁能想到前期基本要阿雁主动才能亲上一次两次,不知什么时候烬冶好似对这事上了瘾,好好的说着话突然就凑过来亲他,不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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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永远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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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雁被勾上了头忍得难受,烬冶就是不愿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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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常会在阿雁睡着之后再离开,不过也有几次,阿雁睡着后中途忽然醒来,发现烬冶居然还坐在他床边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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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雁没有出声,不动声色地隔着一道纱帘看他。烬冶宁愿枯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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