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小男孩儿和江祁近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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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这双眼睛，他好似看到了许久许久以前，那张遍布伤疤的——江如良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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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爹娘，兄弟，我的妻子，还有我未出世的孩子，都被那些畜生虐杀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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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家七口，我那成了型的孩子被活生生从我妻子肚里剖出来，七颗头颅，血淋淋地插在栅栏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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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江如良带着愤怒回音的嘶吼回荡在自己耳边，隔着看不见的时光洪流，依旧吼得他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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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你是那畜生的儿子，父债子偿，你听过这个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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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无辜，你无辜，难道多年前那些死去的百姓，牺牲的将士，我的家人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他们就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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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放在膝盖上的手幅度很小地颤抖着，掌心里的棒棒糖糖衣被他捏得哗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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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你怎么……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