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从没有彻底地得到过什么,即便得到,也如流沙一般,越用力地抓紧,只会在指缝中流逝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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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桩让他期冀了许久的婚事,阿雁主动提出的成亲,也被他否决。他说,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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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句‘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到死’,是一时兴起,胡言乱语。作罢……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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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出口,又怎能言而无信。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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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他当然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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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心口好似都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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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连好好说几句话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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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一碗的汤药并没有让阿雁的身体好转,他开始抗拒喝药,烬冶就亲自给他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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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这么做。他想要阿雁活着,所以必须得强行铁着心肠,无视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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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仍旧是一日一日地瘦下去,行将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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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他去见湘疏,发现江如良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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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良怒气冲冲,见了他便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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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良看到了阿雁的玉佩,他也知道了阿雁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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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湘疏不一样,湘疏缠绵病榻自由受限,但江如良想要杀一个人,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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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赶去阿雁住处,及时打飞了那把快要刺入他脖颈里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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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匕首和书册,自然知道是谁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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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雁得知了自己的出生,并傻乎乎地准备自戕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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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冶怒不可遏,赶回去和江如良轰轰烈烈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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