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几步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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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中掏出匕首扔给烬冶:“人是我杀的,你要气不过,也一刀剁了我,一命抵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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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冶没有去接匕首,匕首咚一声落在他脚边。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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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猜透了他,算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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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知道,即便江如良杀了阿雁,他也不可能反过来去杀江如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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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功臣,是随着烬冶一路出生入死的兄弟,为了一个风霖余孽而与这样的忠臣刀剑相向,烬冶只会落个昏庸无道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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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朱雨的小太监昨晚已经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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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对外宣布阿雁病死就是。你继续做你的君王,一切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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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良道:“烬冶,我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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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南宣,为了家国,为了复仇,为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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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来不是为了烬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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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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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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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冶喃喃反问:“你为什么用念生,你对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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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良不答,烬冶也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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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以为,是我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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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是我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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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死……都在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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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如良指着他,恨铁不成钢,“我就是见不得你这副为了他要死要活的鬼样子!你掂量掂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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