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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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手推着他的胸膛，本是个推拒的姿势，却在耳边那声呢喃突兀响起时倏地泄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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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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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短短两个字，夺走了穆雁生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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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尽也的脸深深埋在他颈窝里，潮湿的雨汽混杂着他的呼吸喷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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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僵着身体，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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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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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看不到他的脸，看不到他的神情，他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沉默良久，他问：“为什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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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总是在做让你讨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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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顿了顿，承认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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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商尽也的声音轻微地颤，“你教教我，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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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穆雁生被他抱得痛了，手臂绕到他背后揪住他的后领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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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你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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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充耳不闻丝毫没收力气，穆雁生道：“你再继续这样抱着我，我就真的要讨厌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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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像是小孩子幼稚赌气一般，却实实在在地管了用，被他松开之后，穆雁生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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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托他的福，他身上的衣服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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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信商尽也现在迷糊着，让他自己换衣服估计也换不了，不想和他纠缠一晚上，穆雁生没有管自己，而是伸手替商尽也先换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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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商尽也的衬衫扣子，一点点地将他剥干净，期间商尽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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