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身子，拥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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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尽也罩在他上方，在昏暗的光线下，漆黑的眸子闪着细碎微弱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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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中剩下的半瓶酒一饮而尽，空瓶子随手往后一丢，哐当，玻璃碎裂的声响自地板上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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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在他身下动弹不得，怒道：“你发什么疯？吃错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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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尽也只是盯着他，他的行为和沉默在此情此景之下着实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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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证件，想要离开我，回去之后，就打算永远不见我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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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道：“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的够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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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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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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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尽也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弯起的骨节在他脸颊上轻轻刮过，最后停留在他下巴尖，轻轻挑起：“你有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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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商尽也道：“成亲、结婚，我们当了两世的伴侣，该做的事却一样都没有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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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开之前，我该履行丈夫应尽的职责，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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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猝然瞪大双眼，他抵住商尽也的肩膀，吓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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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给我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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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尽也垂下眼睑，弯唇一笑，笑声里掺杂着浓浓的无奈与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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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穆雁生不停挣扎时，滚烫的一滴水液突兀地落在穆雁生的脸颊，一路滚进他的耳畔，淹没在发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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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呆愣着，望着上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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