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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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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开口,为的却不是同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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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都默契地没有追问,免得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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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走了吗?”纪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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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贺明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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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行看向他,刚才这么一闹,他已经忘了贺明忱说过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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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贺明忱大步进了卧室,找了件干净衬衫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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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门时忘了关门,纪行站在卧室对面,不小心看到了全程,等反应过来想避开视线时,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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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到。”纪行心虚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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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也没关系。”贺明忱倒是挺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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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了块毛巾,随便擦了擦被浇湿的头发,刻意走到了稍远一些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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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贺明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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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行闻言乖乖坐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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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就想跟你说,组里新来了学员,你还不算了解的时候,尽量别走得太近。”贺明忱道:“不是想干涉你交朋友,只是提醒一句,你性子太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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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记住了。”纪行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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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裴允那组?”贺明忱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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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天纪行找他问过后,两人第一次正面谈及这个话题。纪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猜不透贺明忱的心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让彼此都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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