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赵灵均的暴躁声,“她什么意思?她是不是看不上我?她是不是暗示我文不成、武不就?”
再就是小厮慌乱的解释声、安抚声。
赵灵姝听到这些,白眼翻的更大了。
她那是暗示么,她明明是明示。
成功恶心了赵灵均一把,他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出去的路上,赵灵姝和她娘说,“这么幼稚的人,竟然是我堂哥,说出去我都感觉羞耻。娘啊,你怎么不早生我一天,我早出生一天,我就是姐姐了。”
常慧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告诉女儿她的猜测。
其实按道理,姝姝才该是这府里孙辈中的头一个孩子。
但她才被确诊有孕,二房洛思潼也诊出了孕脉。
这没什么,毕竟赵伯耕与赵仲樵是亲兄弟,他俩只差一岁,婚期也只隔了两个月。两人的媳妇前后脚进门,前后脚有孕,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明明她月份更大,她最先破水开始生产,可最先生下孩子的,却是还未到预产期的洛思潼。
常慧心生产过后,听到的说法是,洛思潼焦急过来寻她,撞到门槛摔了一跤,导致提前发作。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常慧心对这个弟妹心存愧疚,当时娘家送来的、给她坐月子吃的好东西,她分了好些给二房。
还是年月日久,她看透了洛思潼的为人,知道她面甜心苦,不像是能见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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