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严词,“这是夏季,最近又逢汛期,我忙些是应当的。不仅我忙,整个衙门的人都忙。我忙着疏通城内下水通道,衙门中其余人,要么忙着宫殿的修缮,要么被外调出去,监管河道的挖掘。当官的,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要不然陛下白给我们发俸禄?”
赵灵姝颔首,“您说的怼。好在娘三不五时就派人去衙门给您送膳,要不然这么繁忙劳碌,您肯定瘦好几斤。”
事实上是,别说瘦了,赵伯耕眼看着还胖了些。而且他皮子白净的什么似的,别说晒黑憔悴了,反倒白里透红,眼瞅着就是日子好过。
赵灵姝对此只叹,“这都是娘的功劳,有我娘这个贤内助,爹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是不是啊爹?”
赵伯耕心虚气短,接连应了好几声“是”。
“要我说……”
“你先别说,爹这次是有正事儿找你,你先等爹把话说完。”
赵灵姝看着她爹,看的赵伯耕心里狂跳,暗暗揣测是不是这不孝女知道点什么。
但也不应该啊。
姝姝是个暴脾气,若真听到点风声,绝不会如现在一般镇定。
那就是没看出来。
是他多心了。
赵伯耕逮着说话的机会,就将赵灵姝全盘盘问一遍。从他们娘俩何时出门,都碰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又是如何与肃王的女儿碰上的,全都仔细打问一遍。
赵灵姝蹙起眉,不高兴,“您这不是问话,是审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