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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完这件事,砚明就进了伯府里。
沿路一路打听过来,直到伯爷是去后院了,砚明这才舒了一口气。
今天这一劫,应该是避过去了。
只他命好逃过一劫,也不知道内宅中的夫人与几位姨娘会如何。
连翘正坐在床上骂骂咧咧,她骂“媚娘捧高踩低,惯会以色侍人”,骂媚娘“有好处就上赶着来做狗,没好处就对着主人吠,回头就把这事儿传出去,看工部左侍郎府上还会不会留她。”
她骂了许多,越骂越心绪不宁。
小丫鬟只以为她是被媚娘气着了,其实只有连翘心里清楚,媚娘不过是个由头,她就是个卖身契被掌在大妇手里的妾室,要收拾她简单的很。
真正要命的事儿是,常慧心怀孕了。
她十多年不开怀,她怎么能怀孕!
所以说,常慧心与赵伯耕之间,真正不能生的人是赵伯耕。
为什么不是常慧心!
为什么不是常慧心不能生!
赵伯耕没了生育能力,她又得罪过他,让他被世人嗤笑,她生不来儿子,她以后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连翘都快疯了,气的将头发扯得一团乱,人压抑又暴躁,就好似一头丧失了理智的母狼。
正这个时候,她听见有熟悉的脚步声往房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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