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巧娘的手,他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小铜壶。
那铜壶平日就放在火炉上,是专门烧水用的。铜炉小小巧巧,勉强只能装四杯水,上边还刻着石榴与顽童,明显也是想图个吉利。
可往日里看着喜庆灵巧的东西,此时却成了一把锐器。
赵伯耕高高举起,重重的落下,那铜壶不过两三下,就将巧娘砸的头破血流。
“你还不承认?你可以不承认,我也不需要你承认,只要我认准了是你就行。我需要什么证据,我不用任何证据。我处置一个妾室罢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我就是打杀了你又如何?”
巧娘瑟瑟发抖,血液顺着脑袋流下来,很大一部分都流到了她眼睛里。
她惊惧中,颤抖着,看着如同食人魔一样的赵伯耕,一动也不能动。
赵伯耕又砸了两下,在将人砸死前,一把将铜壶丢了出去。
“你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你且好好活着,活到我让你死的那天!”
赵伯耕出去了,一边往外走,还一边交代下人,“看好了,去请个大夫给她治伤。别让她活的太痛快,也别让她死了。”
话是如此说,但巧娘在翌日早起时,还是被人发现死在了小厨房里。
许是赵伯耕的报复来的太慑人,许是浑身上下百分之百的烧伤太痛苦,让她难以忍受。巧娘趁着天亮之前,下人最困倦的时候,吞金自尽。
等那院子里的下人发现她时,她赤裸着身子躺在小厨房的地上,浑身毛发皆无,全身都是血水,那眼珠子许是烧化了,竟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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