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耕,不由阖上了书籍,拧着眉头问,“赵伯耕一直在守株待兔?”
徐桥一噎,殿下这用词真的是……又形象,又精准,让人不得不服!
“听那话音是如此,而且,赵伯爷怕是真存了将大姑娘高嫁攀附的心……不过大姑娘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图,并劈头盖脸将赵伯耕大骂一通。”
至于大姑娘骂人骂的多脏,反正不是骂他,只要不是他挨骂,他就不嫌脏。
徐桥又木着脸,将赵灵姝骂人的话重复一遍,说到“肃王用她攀附权贵,将她嫁给皇子做王妃时”徐桥隐晦的抬头看看自家殿下……很好,殿下不漏声色,眉头都没动一下。
徐桥又继续说,结果说着说着,他就义愤填膺起来。
这什么人啊,大姑娘喊赵伯耕渣爹,真是喊对了。
那可不就是个人渣!
这么算计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就不亏心么!
徐桥说,“大姑娘也是可怜,她都被赵伯耕在族谱上除名了,还要忍受赵伯耕的威胁。她这次把赵伯耕怒骂一顿,她是解气了,可回头赵伯耕若是再把她的名字写在族谱上,再以此为名将大姑娘从肃王府要回来可咋整?”
这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赵伯耕无耻啊,还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赵灵均的亲事做难,原因为不会拒婚的修国公府,却以府里的幺女还小,还想继续留几年为由,拒绝了昌顺伯府的提亲。
想要再寻一门合适的亲事攀上去,且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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