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是将这些人也铲除好,还是被逼着给人做事好?
不管哪一种,只要暴漏,他们必死无疑。
与其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那样无所事事的混着,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保全?
楚氏不知听没听懂,只闭眼时再没看他。
两人一世夫妻,缘尽于此。
如今身边又有妻子作陪,肃王只想更谨慎些,他与妻子交心,也愿妻子拿真心待他。
前边两个小姑娘说着话走远了,肃王摸着常慧心平平的腹部说,“别淘气,你娘怀你不容易。你安分些,等你出来,爹带你去骑小马。”
常慧心闻言就笑了,“他才一点点,你许诺的再好,他也听不见。”
“他听不见也无妨,以后我每次回来都说一次,他总有能听见的一天……走了这么远,累了没有,要不要坐下来歇一歇?”
这边一家四口温情脉脉,那厢赵伯耕一脸郁气的回了伯府。
他回来的也是巧,马车才刚停下,他就看到一个略有些眼熟的背影,从角门进了府里。
一皱眉便想起来,这不是连翘身边的丫鬟么?
连翘……
脑海中泛起这个名字,赵伯耕喉咙间就涌上来厌恶。
被愚弄愤怒,以及碍于颜面不能将她休弃,还让她顶着他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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