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是因为听说了男方家里的事情,怕人家追上门来讨要彩礼,所以才走的。
姑娘万念俱灰,如果不是好心的邻居安慰,她怕是会一根绳子吊死自己了。
后来,她凭着刺绣的本事慢慢地把日子过了起来,偶尔就会想一想大哥,也会想如果当时自己勇敢一点儿的话会不会她们就不是现在的结局。
于是,她开始隔三岔五地过来给大哥家里搞搞卫生,还帮他把房子修整了一遍,今天刚好是打扫卫生的日子,所以她才会出现在这里。
听完姑娘的话,大哥沉默了,虽然已经没人阻止他们在一起了,但他知道自己的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死,他根本已经没有未来能给她了。
他长久的沉默让姑娘以为她嫌弃自己嫁过人,最后留下了他家里的钥匙离开了,再也没回来过。
两个月后的一个夜里,她突然衣衫不整地哭着跑来了他家,身后跟着喝得醉醺醺的二哥和一帮村里游手好闲的人。
看到姑娘哭着扑进大哥怀里,二哥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只是因为天黑加上当时在场的人吵吵闹闹的,并没有人看到。
都是一起长大的,二哥当然知道姑娘和大哥的事情,也知道这俩个人心里都有彼此,但他自从把令牌抢到手之后,心里总是觉得不得劲,尤其是看到大哥的时候,所以今天借着酒劲儿摸进了姑娘的家门。
“大哥,你现在这个样子再耽误人家姑娘不太好吧!”二哥皮笑肉不笑地倚在门框上,衣襟半开着,露出胸口一道长长的疤痕。
“你对她做了什么?”大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问道。
“你不是看见了,我还什么都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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