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弘总拨了拨额角的碎发,指了指靠近发际线的地方:“这里有一道伤口。”
元酒仔细看了看,应该是缝合伤,而且看着不是生前缝合伤,因为没有愈合的痕迹。
“你是因为这道伤死的?”元酒说话一向直接。
弘总轻颔首:“嗯,其实我自己记不起是怎么死的,我只有醒来后的记忆,不过有些事情一看就知道了,这道伤是致命伤,从前额一直到延伸到头顶,大概有七八公分长,伤口异常得深。”
“据茅山那老头子说,他们是接到了一个匿名的电话,连续打了好几回,说有乱葬岗夜间总是有异响,怀疑是僵尸即将出世,让他们去降服。”
“他们也不敢大意,就几个人去了西北地区乡下的小村子,在乱葬岗区发冢开棺,发现了尸变的我。”
弘总垂眸道:“我头上的伤口,应该是为我收尸的人替我缝合的,缝得十分精细,等到我彻底成僵后,这个缝合的伤口也就勉强长合了一点点,看得就越发不明显了,出门戴个假发片,其实根本看不出来这个伤口。但之前有回我和章龄知出任务,在火车上被上铺的人不小心踢掉头发片,露出了头上的伤口,吓到了人。”
“从那之后,我出门就一直带着帽子,尽可能不摘帽。”
元酒眨了眨眼睛,问道:“那他们判断出你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弘总迟疑了几秒:“茅山的人说我应该是三百八十多年前的人,从我的敛尸棺椁来看,生前应该还是挺富有的,因为我棺椁里的陪葬品还是蛮多的,而且都怪值钱的,只是不知为何会葬在乡下的乱葬岗,没有墓碑,也没有任何关于我身份信息的陪葬品,寿衣上挂着一块阴刻了‘弘’字的玉珏,所以我成僵后也没有另外起名字,就用了玉佩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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