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和死的界线清清楚楚,但善和恶的边界却很微妙。”
雍长殊笑了笑,左手盖在她头顶,轻轻揉着她细软的头发:“以后会想明白的。”
元酒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划分不了善和恶的分界线。”
“好在我也不需要研究人性本善还是本恶这种亘古难题。”
雍长殊侧目看着她娇俏的侧颜,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因为他和她一样,活得越久,和人类接触得越多,就越能感受到人性的复杂多变。
他们能做的,唯有坚守本心而已。
……
元酒接了好几个出外勤的求助,中间也没有回道观,一路有雍长殊随行,直到大半个月后才慢悠悠地浪回了北海市。
两人回到归元观时,道观的大门敞开着,院子里只有南巢抱着个大扫帚在扫叶子。
元酒看到南巢,瞬间眼睛亮起来,快步走进院子里,笑着道:“南南你啥时候回来的?”
南巢听到声音,回头看见元酒,愣了好几秒,才幽怨道:“师父你还记得我啊?”
上次她从巨斗市回来,他还在学校,她愣是连个电话都不给他打。
南巢怀疑他的好师父已经彻底不记得还有个徒弟了。
元酒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从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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