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敢保证,真有了那么长的寿命,他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地坚持曾经最热爱的专业。
元酒从不愿勉强他。
南巢一直都是个很聪明的人,看着听话温和,乖巧沉静,不争不抢,但其实他的性子比谁都倔,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不然他又怎会在她回来之前,一个人守着一座负债三亿的道观。
他守着道观,一点点还债,是在还老观主那十八年的养恩。
而她能做的,仅是在他愿意修行的时候,给予他应有的教导。
除了养恩,他还想回报这个社会,回报这个资助他学业,帮助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国家。
在他的认知里,人都是会死的。
能一生为所爱的事业奋斗,死得没有遗憾,就可以了。
这种品行其实极为难能可贵。
所以她又如何舍得阻拦他?
元酒仰头看着车顶发呆,雍长殊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也知道凡事不可强求,只从冰柜里拿出了一杯调好的饮料塞进她温软的掌心:“别忧心了,南南没被研究所开除,只是被每周都被强制放假休养。”
元酒低头看着没喝过的饮料,像仓鼠一样,好奇地吸了一小口,冰的微微眯起眼睛:“休假还带强制的?”
雍长殊点点头:“别人不太可能,但他是例外。”
“不过考虑到他精力旺盛,所以我让狐崽给他弄了个私人研究所,不过现在还在筹建中,以他现在的年纪,顶多在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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