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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酒挥了挥手,他脚边的那堆落叶便消失不见,乱放的扫帚也回到了该放的位置。待在南巢怀里的黄崽,猫瞳陡然收紧,踩着南巢的肩膀,在南巢头顶借力,欻地一下就跳到了树枝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突然闯进它家地盘的两只大凶兽。
南巢被黄崽蹬乱的发型,但脸上的笑容却依旧赤诚,脸上的笑意比寻常更耀眼,短短喊了声师父后,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起来,他也有一二十年没见过元酒了。
再见,不知为什么眼眶会有些发热。
元酒停在南巢面前,看着他眼眶莫名其妙地就红起来了,顿时往后退了半步道:“你可别哭啊,我不会哄人的。”
南巢看着她兵荒马乱,眼底那点酸意很快就消失不见:“我还以为我死的时候,师父才愿意回来一趟。”
元酒木着一张脸,无语道:“你不要偷学狐狸做派。”
“茶茶的,很吓人。”她搓了搓手臂,往边上站了站,总觉得汗毛一下都立起来了。
无辜躺枪的雍长殊从后面走过来,顿生不满道:“狐狸怎就茶茶的了?你这是物种歧视。”
元酒回头,一言难尽道:“你挤兑我出门不带你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作派。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村通网的元酒了,你那些绿茶小妙招我现在熟能生巧,不会轻易再被你骗到了。”
雍长殊点点头道:“是是是,你现在是元钮钴禄酒。”
“钮钴禄氏,现在我们要去宋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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