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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她还是对他没感情,只有一点淡淡的好感,谈不上喜欢。
还是穆宴那个贪得无厌的狗东西,伤她太深,导致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再轻易地动心动情。
穆司野三秒不到,自己说服了自己。
重新把头偏回来,不经意间,视线撞进了她潋滟的眸底。
四目相对。
梁岁岁受不了他直勾勾的眼神,纤长的睫毛忍不住频繁眨动。
仿佛蝴蝶的翅翼轻轻眨在他心上,心尖微麻。
受不了她不自知的勾引,穆司野喉结急剧滚动,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一手按住她后脑勺,一手扣紧她曼妙的腰,低头垂眸,不由分说吻住她的唇。
梁岁岁的大脑空白了几秒。
很快她瞪大眼,后知后觉地推他。
那点力气,对穆司野来说,跟搔痒差不多。
他完全没理会。
脚步往前挪动,把梁岁岁压在阳台雪白的墙壁上,强势撬开她的唇齿,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