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做起养殖生意,兄嫂与之因分财不均闹了些矛盾,属下稍一逼问,他那长兄就全盘托出了。”
太子面容肃冷,只问:“那医官人现在何处?”
秦戈道:“就在刑房,还留了口气。”
“一口气够了,”太子起身道,“押往永延殿。”
永延殿是辰王的住所。
辰王成年后就在宫外开了府,但因时常出入宫闱,读书、议事、朝会,再有每日到坤宁宫给皇后请安,干脆大多时日都留宿宫的永延殿。
这厢曹元禄沉冤昭雪,自家殿下甚至还要亲自去讨说法,一时老泪纵横,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太子行至廊下,看到殿外当差的云朵,沉默片刻道:“你也跟上。”
倒不指望她能靠入梦预知辰王的下一步计划,不过带出去见见场面,也能杀杀她的胆量,好叫她知道,他一国储君,手段雷霆,想要处置何人,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了,往后肆意妄为之前,也该想想自己有几条命够杀。
果然,那医官鲜血淋漓的躯体才被提出来,云朵立刻吓得小脸苍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太子满意地收回目光。
他此番亲自出马,手下的侍卫还押送着一个重刑审问过的官吏,那带血的衣袍和鞋底在宫道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引来无数的目光。
宫人们即便好奇,也不敢盯着瞧,只等太子一行人走远,才大着胆子频频回头,议论纷纷。
永延殿的宫人自不敢阻拦太子,一面恭恭敬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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