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对平安礼情不周,确实是错了,马氏,这个家这些年都是你在管,你就管成了这样?你请别的大夫也是不给银子的吗?一份礼也送不起?”
霍允也怒道:“父亲说的没错,马氏
,我一直以为你办事公允,你就是这样做的?
父亲,母亲,所幸平安他们还没有离开,明日让人备两份大礼,给大公子和平安一人一份,就是张大人、白大人、朱院正还有郝大将军也可以都送一份礼,礼多人不怪,咱霍家又不是送不起。
只是这个家真的不能分,华寿堂祖父当年确确实实过在二弟名下,包括那些药庄和药谷,再说我也经营不了,两个孩子将来也是读书科举。
可如果真的分了家,我们大房就不是华寿堂的主子了,在江南谁还看重我们一眼?我如今三十有二了,到现在还是个县太爷,没了华寿堂,光有铺子有银子,这些于我又有什么用?”
屋里的几个人都呆住了。
家是绝对不能分的。
霍夫人跟马氏对望一眼,这些年她们对二房确实也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