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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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葭没有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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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很安静，被拉得很紧的窗帘那边有些异动，是公主在扯着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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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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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伸手拽了下她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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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葭低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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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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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挺会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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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看着她，语气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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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葭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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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里都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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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薄聿耸肩，手放在她膝盖上，一本正经地说，“反正总是抓着我的胳膊叫妈妈，让我别走，还说什么企鹅，什么海洋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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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海洋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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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葭从来没有跟人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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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说带我去看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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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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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拧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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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的企鹅头像就是随便弄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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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葭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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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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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脸色冷了冷，像是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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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现在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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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葭嗯了声，看着他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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